谁是吴语向江淮官话过渡地区?镇江丹阳常州还是南通?一种观点认为,南通话和温州话处境类似,是吴语最北边向江淮官话过渡地区。另一种观点则认为,不能拿边缘地区叫过渡:
南通第一,南通话和如皋话没有办法交流,南通话和金沙话可以交流,金沙话和沙地话没有办法交流。这个完全是不连贯的,称不上过渡。
第二,南通地区比较特殊的吴语(通东话金沙话)韵类是偏向官话区的(但是韵母音值发生了整体推移)。比如说用“他”“不”,日微母不读鼻音的特征,都和传统吴语相差甚远。
官话边缘地区和吴语边缘地区,以及本地其他因素发生交集产生的新方言,考虑到南通自古一洲,小岛方言其实是自成一派。说起来什么是过渡区呢?镇江到丹阳到常州之间的情况更具有参考价值……
我倾向于第一种观点,金沙话和沙地话不同属,和通东同属,南通话古为胡豆州,岛上是常州以及湖州的移民,先是融合了两种古吴语,另外南通话和金沙话都有七个声调,入声分阴阳,是典型的过渡特征。
南通原因是胡豆州由于长江泥沙淤积和江北淮语区涨接,导致的淮化,南通话、金沙话、通东话淮化程度依次降低。至于沙地话则是近一两百年的上海移民带来的,自然与原居民方言不同,属于现代吴语。
另外南通话区域内也有很多片区,由北往南线性过渡,也是典型的过渡特征,北边的南通话能发翘舌音,南边的则完全不行,南边的金通偏耶保留了全浊韵母,就此看来南通话的过渡特征还是很明显的。
所以,不是镇江丹阳常州,南通才是吴语向江淮官话过渡地区,或者说得更严谨些,南通话,金沙话,通东话是古吴语(常州话加古湖州话古苏州话)和淮语的过渡,而与沙里话(现代吴语)有了较大的差别。
但是由于人口的交流,南通话也由受到了现代吴语(沙里话)的影响,体现出了很复杂的情况,南通话可以理解成吴淮底层和上层的混杂。
南通以上观点你有异议吗?